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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象 帮 助::

朱金明

一、 气象帮助的实践基础

二、 气象帮助的实践形式

三、 附录


 气象帮助的实践基础

(一)、为祖国减灾多方奔走呼吁,没有一个部门、单位敢负责

  首先,谈谈在什么实践基础上实行气象帮助。为保证发表言论后能够担负责任,特公布我的二级上级单位:

北京市水利局(局长:刘汉桂) 
电话总机:(010)68213366 
北京市水工机械厂(厂长:王雄)
电话总机:(010)69731331

  还有什么比战胜长期干旱或连续暴雨成灾更重要的呢?这只是对农民、正在受灾的地区和人民以及国家而言。干部,特别是我能接触到的中低层干部,似乎只是对他的上级负责,不愿意担一点儿风险把中国的事情办得更好。减灾――这个时时、事事在报纸上都若隐若现的词――好像是每一个父母官都应该负责的事,实际上我还真的发现巨大的中国确实没有人负责。十一年来,特别是近一年多来我为祖国减灾多方奔走呼吁,没有一个部门、单位和负责人敢负责任。

(二)、我想谈什么呢?谈天说地,谈谈气象

  开门见山!每个人对气象都有自己的感想,但是绝大多数都大同小异:气象与自己无关。而我自己对气象有独特的感觉与悟性。省去抽象的说教举两个80年代的例子。第一个发生在大概1983、1984年的样子,到底哪年记不清了,那年春天我和本厂的几个人随冶金工业部的带队人到昌平县十三陵的某陵附近植树,因为冶金工业部机关承包了那座山的某片地的植树任务。由于离开了工作了多年的而显得腻人的工厂,再加上安静的环境和清新的空气,白天工作就是挖坑埋树且工作量有限,晚上临睡前打牌聊天,雨天不出工,使人感到心旷神怡。从开始到完成任务一周多的日子里雨水特别多,当我们坐汽车回来的时候,就有几辆陷进泥潭的汽车相互隔不远几里处,而城里的许多立交桥底层充满积水过不了汽车,抽水机正在抽水。那两年里连续一周都在下雨是绝无仅有的,如果北京存有该年气象记录是可以查到的。只可惜美差一生发生不了几次。第二个发生在1986年夏季,我经历第一次拔牙,早晨晴空万里 ,我到中国人民解放军262医院挂牙科号。当把号放在口腔门诊室时,猛然记起别人说过拔牙特别痛苦而生出一种恐惧感,同时只觉得医院过道内变暗,看看外边天也要变黑了。我急忙跑到门口,只见此时天昏地暗,狂风大作,过了一会儿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能见度只在10米左右。从打麻药到拔牙,雨是越下越大,雨点抽得医院窗户乱响。随后变小,直到出了医院行到上班的半路上,才雨过天晴。当然知道了拔牙的痛苦程度,再经历拔牙也不会恐惧了。
  以上的由于特殊心情和雨水相互联系的例子决不是偶然,也决不是我主观臆想,只是成百上千例子的两例,我要是不说谁也永远不会明白,但是她们却被我直觉出这种坚固的联系。如果没有和我相同的经历,也可能说我是子虚乌有。如果您时时事事经历此种事,您一定会百感交集,举一反三,杂念丛生,倍感折磨。她是财富,也是灾难。我曾经为她喜为她忧。我感到:我是社会与自然的一个接点;我是自然现象(气象)对于社会现象的一个生动积极的跟随器。我感到:天公如此追随我,那时我已经觉得死也足矣;早日回到天公的世界,能够永享太平。天公的信息,模模糊糊,叫人费解,揣摩着好象是一种使命,直觉得逼人死也要去做。从发现端倪到今日,已经超过20年了,也认认真真的反复验证、反复思索20多年了。从敢于到国家某科学机关说出原委(1989年12月)时至今日已经十多年。
  到科学机关诉说的目的,我希望得到别人的承认,特别是国家的承认。如果我经过国家某科学机关测试承认是一种能力,我就能就为国家效力。但是这条路走起来多么难呀!天公以别人甚至连自己最紧密的亲属都不引起注意的形式示出我的心与雨雪相通。但是结果却是一方面国家不惜代价的抗御自然旱涝灾害,而我声称愿意和能够减少这方面的代价,却又得不到任何一级政府代表人的响应,甚至觉得作起来步步为艰、连连碰壁;另一方面社会通过我加大了我们国家自然旱涝灾害程度,反而加重了我的精神负担,逼得我不能停顿地向社会四处奔走呼吁。
  我已经是四十开外的人了,对这些即不是得了魔症,又不能等闲视之;我更意识到说谎的下场,而深藏不漏看国家遭灾的笑话的态度又特别可鄙。我觉得粗茶淡饭、家无隔夜粮的日子可以过,有名利、有地位但是责任压弯腰的日子也不是好尝的。我常常想:我做不成这件事,会感到心也苦命也苦;作成了呢?作成了照样会感到心也苦命也苦。假如天公哪天不追随你了呢,你不是骗了大家?假如你能给无数人带来那么多的益处,内心就平衡了吗?一无所有的人会因为愿望的火焰烧痛心胸,而应有尽有的人失去已有的更会痛不欲生吧?再者说,现代科学对于旱灾,只不过是叫抽水机多费几度电;对于水灾,淹不到自己头上不就得了吗?反过来说,其实现代社会对于并不严重的洪涝干旱灾害,对社会进程影响不大。即便是象1998年的严重洪涝灾害,社会进程3-5年就会恢复正常,甚至超越原有社会进程。
  自古至今,人类的普遍观点都是认为气象是独立存在的,与人类活动相关性不大,与个别人联系几乎是无。人类集体活动能够影响气象,比如:滥砍滥伐使土地沙漠化而带来风沙、酸雨等等都是人类集体活动的结果,但是这些现象都是一些缓慢的进程。气象与个别人的联系在实际生活中还几乎没有发现,但是在古代小说中广泛存在。例如,《三国志》中就有几个例子:在葫芦谷诸葛亮火烧司马懿父子两代遇大雨灭火而使司马氏不死,预示着司马氏成功地建立晋朝而诸葛氏建立的蜀国将灭,刘备的"巧借雷声来掩饰"说明了他将来的大有作为……,而《水浒》中的公孙胜能够呼风唤雨,帮助宋江打江山……。还有窦娥含冤致死下了六月雪,白蛇仙斗法水漫金山寺……
  气象预报是人类的一大发明,通过收集广大地域的气象信息,再经过加工分析,根据以往经验,发布未来一两天的气象预报。无线电的发明,人造卫星的上天,电子计算机的出现,使得大范围气象预报成为可能,而且预报得越来越准确,没有什么气象现象能够逃出人造卫星的眼睛。但是,中长期的气象预报还是缺乏准确性,预报的期限越长,越不准确。
  而我想说的是无论什么现代工具出现,无论最新一代的气象卫星还是最新式的最快速的电子计算机,都不能改变这样的一个事实,既人类只能预报气象不能改变气象,即使改变也是极其微小的,比如:发射小火箭驱云防雹,人工降雨等。气象对人类来说还是一个迷。
  五十年代末,当我刚来北京时,那时北京不缺水,风沙倒是很大。六十年前期还发了一次大水殃及天津。八十年代开始北京出现缺水,到了九十年代更是严重了。九十年代还出现了这样一个事实,即自然灾害特别是旱涝灾害有一年比一年加重的趋势。我国北方缺水,黄河断流,江河水灾都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三)、我发现我与气象的联系

  我发现我与气象的联系最早是在八十年代初,是一系列发生在我所经历的事件、思想和情绪与我周围的的气象现象之间的联系启迪了我的联想。每当在电影院我很投入地看电影时,外面时常大雨倾盆;冬天每当兴致昂然时,雪花纷飞;而夏季我失望地走在北京大街上时,总是越走越热,即使气象台预报有雨,也会变没;大多数情形,即便是阴天,只要我一坐上上班的班车,太阳就拼命地从云里探出头来,到达工厂时已经是云消雾散,这一天又是晴天了;即便在去年(1998年),每当我早晨开始有一天的工夫在家里操作计算机时,也不管气象台怎样预报,这一天总是有雨……。如此说来,雨雪对我来说,来也容易,走也容易!要举的例子太多太多,有些要占用更多的篇幅,有些更是离奇得无法启齿,有些更能说明问题但又带来更多的问题,……。只有与我密切相伴,即跟随我到单位和家庭又知道我思想与情绪的人,而且我愿意告诉一些深层的东西,才能与我有相同的观察。我希望被人了解,被人开发,谁愿意来呢?
  当我小的时候听过这样的一些传说,远古时代北京是在海底,后来变成了陆地,非常可笑的是如果地名"北新桥"变成了"北旧桥",北京就还会变回大海,不过后来我真的搬迁到了北新桥。北新桥十字路口的东北角有一口神秘的深井,井口上有一条粗铁链,据说底下锁着巨龙、海眼什么的,还说当年的红卫兵也没有敢把铁链倒出来。
  前面我举的两个例子说明在我这里气象与社会是相关的。这些年北京市的城市建设发展飞快。田园诗的乡间土路变成了宏伟的立交桥,传统著名的四合院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楼房,城市规模的越来越扩大化,人口的越来越多,使得人们的传统关系越来越弱,越来越淡漠。人们的心灵越来越跟不上时代的潮流,特别是我,心灵常常感到受到损伤,甚至是剧烈的创伤,即向往与现实越来越远。渐渐地不自觉地,不过也是被动地天公也赞同地,我就用我与气象的联系来平衡展现在我面前的理想与现实的落差。怎么讲呢,就是如上所说我能给北京带来充足的水,但是我觉得我报国无门、要说的话无处诉说,要走的路无人理解,而现实又那么残酷,所以现实北京没有充足的水。如果有人记得北京五六十年代什么样子,那时公路两边沟中总有水,甚至还有小鱼儿,可是现在没有,这就是我的过错。也许我还妄言,除了北京还没有看见哪个城市报告雨雪用概率,就是因为我居住北京太近的缘故,这么说也许更没有人相信我的话了。在世界范围来说,气象学家们普遍认为近年的气象不正常是由于厄而尼诺和她的姊妹拉尼娜现象(El Nino and its counterpart La Nina),他们是在测量了几个大洋的环流,发现异常后作出这些结论的。
  但是我内心深处却深信不疑,经过自己近二十年深思熟虑的反复验证,我已经完成从当初情绪异样时云彩变成特定形状到控制积云定向形成的努力。当然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决定人们的社会意识,其实说控制也是被动的,与其说被动控制,不如说被动反映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跟随器"。如果是主动控制,那就更神奇了,就可以叫天晴就晴,命令下雨就下雨……;而被动控制取决于生存境遇、周围人际关系和环境以及所经事件形势对于人的潜意识、心境和情绪的作用而产生的控制。我可以感觉到这种控制,甚至可以通过改变存在环境来改变控制,而要改变工作环境――在过去的20多年里,这个梦想一直是我思想的依靠,并且时时为它而努力,最后以失败告终――对于我这个中年人来说是太困难了。我无力改变我周围的社会存在,而那些"恶"作用在我身上,我会非故意地让它变成恶劣气象现象。虽然它报复不到施"恶"人,但是那报复结果成万上亿倍于我的损失,确实能平衡一阵子损失给我带来的痛苦。(后话:这就是近两年来北京乃至北方干旱的原因,也是我走上宣传"气象帮助"这一绝无仅有之路的原因。)
  您要问能控制多大区域?可能比我双目所及的天空大。但是它不包括下面提到的的电视所展示的天空,不过我常常看中央电视台的气象预报节目,它能给我一些想法,比如:近地的少雨就是他方的多雨,此区域的连续干旱就是其他区域的连续暴雨或暴雪,……

(四)、为将此联系为人类为祖国效力所做的努力

  我时常想,如果我能生活在较为公平中,我就能让我周围地区每年雨雪充沛一些。然而生活在现实中,我所经历的痛苦有的超过洪水猛兽给予的痛苦,有的比死过几会还难过。你要知道,在中国说出与他人不同观点的人,是有杀头之险的。不过就我现在的感受而言,就有生不如死的体验,宁冒杀头之险说出该说之言。
  1987年从电视中看到的非洲大旱灾对我的震动极大,那时我就痛苦的考虑,有那么一天我能为人类解除某种局部自然灾难之时,就是我解脱我与气象这种联系给别人造成灾难之日。那是1987年,我巧遇水电部科技情报研究所(现在水利部信息研究所,地址:北京市安外六铺炕)的副所长吴逊龄(现已退休,其女儿吴珊在该所接班),我想我和他谈正对门或正对专业。您细想我带来的信息对于水利部信息研究所该是多么有价值呀!但是结果却是一钱不值。直到两年后1989年,这一年的四川水灾和北京因干旱而实施的东水西调工程,激发了我到12月鼓起勇气和他谈。开始他很热情,让我写一份材料,(两张信纸,没有现在这份详细,)还从国家气象局拿来一份中期气象文件,说是绝密只印280份,和我讨论。后来估计他在和别人谈时可能碰了壁,不再支持我的意见,他只关心他的地位,任江南洪水滔天,也不管几任部长杨震怀、钮冒生多么着急。可是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不能怪他,因为它符合现实社会。从那时起我就设想,如果哪里出现灾害,我只能从我的单位请事假,自己出路费去哪里赈灾,这对于我这样的经济条件、社会地位的人是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就是吗,哪有老百姓想去抗洪就能去的呢?比如说:我和单位领导说我去抗洪,能去吗?领导一定说你坚持生产吧,你还能说什么呢?至此我的努力已经搁浅,不过从此天下不下雨下多大雨我再也不自我责备。从那时起,我还是作过多次努力,终究身微言轻,还招惹了祸,真是苦不堪言。从1989年至今已经近10个年头,这10年每年又有什么样的气象条件呢,大家比我还清楚吧?那么别人要说你干什么把灾祸说成与自己有关呢?世界上所有人都认为与自己无关,你不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吗?是有道理。我的身体思想感受着气象,我觉得我能减少旱涝灾害这个阴影时刻萦绕着我,鞭策着我,我完不成目的,这对我是非常不安的!看着国家的人民生命和财产被大水所侵吞,看者长期干旱使沙尘暴频繁发作、蝗灾泛滥,我还能作什么努力呢?和自己的上司说,和他们说即不管用又若得他们大惊小怪给你小鞋穿;和大官们说,也接触不到,信访估计也不会理,据说信到了秘书手里就停了,就是接触到了估计好的结果少。就说和我们的局长说吧,他可不容易接近,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是他不肯和一个普通老百姓多化一点儿时间聊天显得他工作很忙,二是厂长和书记们特别忌畏他们的部下靠近他们的上司,他们总认为部下会告他们的状而丢了他们的乌纱帽。
  后来出现了因特网,我就暇想用因特网来公布这件事。传说因特网多么神奇,但是真的用因特网也感到没有多大效力,也可能是我的财力有限投入不够,也可能我还没有发现有效的方法,也可能是我推广的特别简单,也许中国人入网太少,总之至今还无效果。不过,它确实给了我公布这件事的胆量,和生人谈这件事的胆量。以前我总是想和与我有某种社会联系的人(熟人、上级)谈,直到1998年10月我才敢和生人谈这件事。也是1998年我才有经济条件买了一台电脑,从5月份筹划开始买到7月底装配成功,又要学习Windows9x、Office97,从8月20日入网到9月份完趁培训,此时中国的大水已经接近尾声,我学会了WWW、E-mail、BBS…对于当年减灾已经没有多大用了,下一年再说吧!
  虽然1998年有了电脑,但是没有作成功,原因是电脑成,而大水过。1998年我有了胆量再作此事:
  10月25日在三个国内著名BBS站水木清华站、武汉信息港和紫丁香上公布:"气象帮助"的二十多个字,过于简单了,基本没有反映。
12月3日在北京市水利局第三届英语讲演比赛,主题是"从今年的水灾看水利建设的重要性"讲到:

To provide important weather help here, such as stopping continuous rainstorm or droughts...

  反复多次,而主考人(包括北京市水利局单位水文总站总工程师段伟及华水公司总经理张锦明的爱人--一个大学英语女教授)都没有反应,倒是会后在散场时,我发现有人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了声,"真厉害呀!"。散会后,我特意用普通话告诉了两个较老的主考人倪工和滕工我的意思。从那时起天公一百天无一片雪花儿造成华北地区冬春大旱现象也支持了我的意思。
 1998年12月30日写给本厂厂长王雄一份信,信还在他手里;厂长说:你想的太多了。在此之前,与厂党委书记谈过,都是关于此题;书记答复我:祝你成功,组织不管。和他们谈是我最不情愿的,因为我料到结果是相当惨淡的。但是这个鬼门关我必须要过。(后话:到1999年底,天公给了北京建国以来罕见的大旱,也支持了我的意思。)
一九九九年开始大规模作此事了:
  1999年2月7日给北京市人大十一届二中全会和北京市政协九届二中全会发了E-mail,内容也很简单。
  1999年3月21日发给中国科学院大气物理研究所减灾课题组王昂生老师一份电子信件附上上文与此文。
  1999年4月8日和中国气功科学研究学会边缘科学分会、北京禅光科贸有限责任公司刘义经理谈气象帮助。
  1999年5月17日将发电子信件再附上文与此文给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ab30@mail.cctv.com。
  1999年7月4日我亲自将写的信及上文与此文共三件送到北京市宣武区白广路2条1号即国家防总值班办公室、值班主任室,它位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水利部北院南楼6层。之后,将此件寄给水利部最高负责人。
……
  最后,我想提两句口号,也许不太正确,却代表着我在1999年的对祖国50周年大庆的希望,既不要在今年出现灾害:

  希望今年经过我与您们的努力不出现或少出现抗洪英雄!
  希望今年经过我与您们的努力不出现或少出现赈灾募捐!

一九九九年三月十五日开始撰写
拟在一九九九年可能有灾情时公布



电子信箱E-mail: jinmingz@public2.east.net.cn
zhjm@mail.east.net.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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