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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华(1900—1992)四川成都人,全国解放不久,由邓小平、贺龙、李维汉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亲自举荐担任四川省人民政府参事,当代著名天文学家,现代科学易的奠基人,法国天文学博士,提前40多年利用易学理论、而不是用通常必用的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推测出太阳系存在第10颗行星,那颗行星的轨道、对日距离、密度、何时能观测到等都在40多年前被他准确测定并与后来观测到的实际情况相符。就连有当代“易坛泰斗”之称的邵伟华先生也在他作的《周易与预测学》一书中承认:他也于1986年专程从西安到成都来向刘子华博士学习易经。刘子华博士在本世纪40年代初于法国巴黎发表的《八卦宇宙论与现代天文---- 一颗新行星的预测,日月的胎时地位》的博士论文曾经震动过巴黎和西欧各国学术界,尤其是天文界。当1981年美国海军天文台陆续报道太阳系存在第十颗行星的消息,尤其是1987年美国宇航局发言人宣称根据先驱者10-11号探测到的数据而宣布:“第十颗行星可能正环绕太阳在运行”,“这颗行星的存在是无庸质疑的”之后,《香港晚报》即时刊登出《第一个预测出第十颗行星的中国人——刘子华》,刘子华更是名噪一时。 刘子华1919年通过勤工俭学留法考试,来到巴黎。他白天在漆器厂做工,晚上到夜校补习法语。他求知若渴,随时留心广告、海报之类,只要有名人讲演的消息、他从不放过,他多次听过爱因斯坦讲的相对论,波尔讲的量子力学,柏格讲生命突创论,罗曼罗兰讲文学…… 《巴黎晨报》登出一则题为“全欧各大学青年如何能助成世界联邦之实现”的征文启事,刘子华一见该报,就兴趣浓厚地写了一篇应征文稿,包括爱因斯坦在内的评选委员会认定这是一篇水平极高,可以入选的论文,但获奖者原已内定为必须是欧洲籍大学生,评委会左右为难,最后只好特授予刘子华“特等荣誉奖”。刘子华名震巴黎,大受崇敬。巴黎大学有一批对汉学有兴趣的青年来请他为他们讲解深奥的《易经》。刘子华虽然从小就读过不少儒家著作,可并没有专门钻研过生涩的《易经》。出于中国人的自尊,他答应了为外国同学讲解。他从图书馆借来参考书,夜以继日地钻研后,便从阴阳两个基本概念开始,将无极、太极、两仪、四象、八卦、六十四卦、理、气、象、数…….讲得一清二楚,听的人心悦诚服。对《易经》的钻研,使刘子华的研究方向来了个大转向,将八卦与天体星球结合了起来。他根据《易经》关于万事万物都是阴阳的结构组合,信心十足地建立起八卦与星球的对应关系。他将八卦配八大星球,分成男女即阴阳两性,对应相配。奇妙的是,一对双配偶,两对单配偶各自现代天文参数(指密度、速度、对日距离等数据)之和,均成为恒数值60。刘子华发现六十四卦中有临、复、遁代表四个方位的重卦,而中国古籍又有“四隅星”(盗星,种陵,天狗,女帛)的记载,他将临卦(天狗)与冥王星、垢卦(盗星)与天王星、遁卦(天狗)与海王星相互合定,即确定其配偶关系,可是复卦(女帛)难道不该有与之相合的配偶?这就意味着还有一颗未知的星等待着天文学家去发现。即是说刘子华根据《易经》,推测出太阳系边缘轨道上尚有一颗未知的行星,这颗行星的密度约有0.5(以水为单位),速度约为每秒2公里,对日平均距离约有73——74亿公里,循环太阳一周时间约为800天。 刘子华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撰写为《八卦宇宙论与现代天文》,作为博士论文提交给了巴黎大学。巴黎大学专门为此组织了一个论文审查委员会。有名的汉学家马伯乐这一关开始就过不去,他傲慢地对刘子华说:“我读的汉文古书不比你少,还没听说过《易经》八卦能和天文有如此密切的关系。可是当他再仔细地读过刘子华论文之后,却不得不改口说:“易经是东方智慧的明珠”。法国天文界的学者更为论文的论点、论证,数据和严谨的逻辑思维所折服。刘子华听到一句称赞:“了不起的中国人!”刘子华的博士论文震惊了世界科学界。 刘子华一举成名。巴黎报纸上登出了他的事迹和照片,到处请他讲学,有的国家延聘他去教大学,巴黎一位公爵小姐向他表示了情爱……然而,他拒绝领受这一切。名利观念淡泊的他只想早日返回苦难的祖国。1945年10月,他回到了四川。 然而那时的中国,抗战刚刚胜利,国民党统治者谁会管什么天文学,刘子华这位在国外极受重视的博士,在国内遭到了冷遇。这意外的刺激使他愤慨抑郁,只能消沉。直到新中国成立后,蛰居了七年之久的刘子华经他留法同学李维汉等人的推荐,才被四川人民政府聘为参事,有了政治地位和衣食着落。 80年代,当美联社不断发布关于太阳系,第十颗行星的消息时,刘子华以及他的博士论文被重新提及,他用法文写成的《八卦宇宙论与现代天文学》这本被英国著名科学史专家李约瑟称为“一本最有价值的书”也被翻译出版。而此时,刘子华以是89岁的老人。1992年4月1日,这位为中国人民争得过殊荣的老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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