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诸志认定
认定老子故里在涡阳,不是仅凭清末《涡阳县志》,而有诸志认定。如《大明一统志·凤阳府》、《钦定四库全书·江南通志卷四十八》、《大明中都志》均认定:“天静宫,在亳县东一百二十里,老子所生之地”。《大清一统志·颖州府》记:“天静宫在亳州东120里福安镇”。《亳县志》:“县东一百二十里天静宫,老子所妊之地”。而亳县东七十四里以外百余里,在1864年清朝新建涡阳县时,全部由亳县划入涡阳县制,故老子出生地,就位于亳东120里,今涡阳县城北五公里处天静宫。
二、建庙铭记,苦县相县两地则一
司马迁《史记》记载:“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而《后汉书·群国志》:“陈国苦县,春秋时曰相,有赖乡”。东汉边韶在兴建老子庙(唐代改为太清宫,元代改为天静宫)时,奉诏撰写碑文《老子铭》,铭记老子:“楚相县人”,“春秋以后……相县荒虚,今属苦”。《钦定四库全书·江南通志卷三十五》:“相县故城在宿州西北相山下,春秋时宋邑。”现代学者高亨先生说:“然则谓老子为相县人,探古以为言也。谓老子为苦县人,据今以为言也。二说虽异,两地则一”。古今县制改名扩并是常见的。如今涡阳县境的天静宫,在元代曾属河南归德府亳州城父县福宁乡福宁镇;在清代属江南道(辖今江苏、安徽两省)凤阳府亳州所辖。在春秋末期,强国不断吞并弱国,楚灵王侵夷,易夷为城父,城父距今涡阳县老子故里仅25公里。公元前658年,楚成王又以强国越陈国之境伐弱国之宋,所谓陈国苦县和宋国相县均又属楚。由于《史记》老子:“年一百六十余岁或曰二百余岁”,故把老子写为宋国相县人或楚相县人、苦县人都讲得通。关键是相县今在何处?苦县今在何地?“相县荒虚今属苦”,证明相即苦,苦即相,相县在何处?今涡阳县老子故里东北10-25公里之内。有姓相之称的村庄仍有十七个,再向东北距相山之下的相县仅有50多公里。故今涡阳县境的太清宫原属相县是可信的,而距相山脚下有110公里之多,距涡阳县天静宫亦有70多公里的河南省鹿邑县,自古则无曾属相县之说。
三、重修碑证
位于今涡阳县城北五公里的天静宫,已存元代以来敕建和敕修碑二十余块,虽多数已残破,其中元至顺三年,张起岩所撰《天静宫兴造碑》碑文:“天静宫老君所生之地也”。“宫在城父之福宁镇”。而今涡阳县城北天静宫仅距城父福宁镇十余公里,属该镇是何乎情理的;而河南省鹿邑县境的太清宫距福宁镇有五十多公里,从无曾属该镇之说。明代正德崇祯重修(残)碑云:“历考往代,天静宫延熹八年奉敕而建者也。西去亳州(亳县)百里……。天静宫老君所生之地……天静宫绕涡谷二水……谷水自此东入涡河。”鹿邑县的太清宫,找不到谷水环绕。清代康熙八年《…修道祖老君碑》:“道祖李老君…因诞无忧园…仙宫道观遗迹先踪依然在者如谯(今亳县、亳州)左义门镇东北三十里小河子(谷水)北岸天静宫旧有老子殿。”谯左义门镇东北30里,其位置正是涡阳县城北五公里天静宫。
为了纪念老子,已知全国有四十多个太清宫,而在涡河流域有三个,其中在涡阳境内有两个,一个在涡阳城东北十五公里,被涡阳人称为东太清宫,一个称为中太清宫,即天静宫在涡阳县城北五公里,另有西太清宫在今河南省鹿邑县境距涡阳县城80公里。而今涡阳县境的中太清宫,即天静宫,元、明两代碑文均铭记具有:“履田三千亩,食业数千人”的宏伟规模,这是其他太清宫无法比拟的。
此外,在涡阳县境内的中太清宫即天静宫,尚存标志老子出生地的“古流星园”石匾一块等等。综上所述,老子故里在涡阳之史据是确凿的。